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

若是往后泰山派再发生掌门争夺，也没有他们的什么事了。五岳联盟不会承认，江湖中也不会承认。

真要有违背游戏规则，五岳令旗不光是嵩山派手中能够杀，在华山派手中同样可以清理门户。

意识到了严重后果，玉磬子一下子变得面如死灰。自己刚才的那句话，可是一下子把所有都推到了对立面。

名门正派天然就是秩序维护者。以下犯上、篡夺掌门之位的行为，在各门各派都是禁忌。

关起门来自己玩儿没关系，现在撕开了遮羞布，为了各自的名声，大家也只能支持天门道。

要不然原著中，他们也不至于先设计让天门道自己放弃掌门之位，而不是直接上去夺位。

面对众充满杀气的眼光，玉磬子硬着皮回答道：“刚才是我失言了。最近发生的事有些多，我的神志有些……”

大型社死现场。自己承认自己神志不清，江湖路基本上就绝了。往后再想要行走江湖，也甭指望获得别的尊重。

李牧面无表的看着这一切，仿佛刚才的事什么也没有发生。好像出言宫的，不是他一样。

在场众的表也是不一而足，有欣喜、有惊恐、有懊恼、有愤怒、有怨恨……各种表不一而足。

怨恨就怨恨好了，在江湖中怎么可能不得罪呢？

某种意义上说，对华山派来说这也是一件好事。支持天门道这个铁憨憨当掌门，总比让几个玩儿谋诡计的家伙上台好。

估摸着就这份怨恨，最终也会落到玉磬子和天门道上，至于李牧这个始作俑者反而会被忽略。

这就是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