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丝的存在，正朝外边挪动。

“坐下，卓耿！”丹妮莉丝用瓦雷利亚语大声喊。

两龙顿了一下，服从地趴在地上。

丹妮莉丝走到卓耿身旁。

经过几年成长后，当年能够挂在龙母身上的小龙，如今已成长为比丹妮莉丝高大太多的巨龙。丹妮莉丝站直了身子，还不如黑龙卓耿的颅高。

她伸手抚摸卓耿的下。坚硬地鳞甲厚重如铁，向外吐着淡淡的火焰气息。而卓耿歪着脑袋，享受着母亲亲昵的抓挠，不时发出令颤抖的闷哼。

见到自己两个孩子，丹妮莉丝心中的抑郁一扫而空。倏忽间，眼前的路突然在她面前展开，以至于丹妮都好奇，自己之前为何会如此苦闷不堪。

“弥桑黛，”王欢喜地说，“你说，如果我突然出现在琼恩·史塔克面前，他会是什么反应？”

弥桑黛低着，露出暧昧的微笑。

“他一定会为您的美貌着迷。说不定，无法控制自己，想要上前来亲吻您。”

“是吗，”

丹妮莉丝傲慢地扬起下，“他若是那么做，卓耿一定会火烧死他。”模模糊糊听到母亲声音的黑龙卓耿抬，朝上方吐出小小的火团。火团一闪而逝，照亮龙，逗得丹妮莉丝咯吱咯吱大笑。

丹妮莉丝将火把给弥桑黛，爬上卓耿的后背。

卓耿支撑着身体爬起来，随即一跃而起，抓住龙的墙壁，朝上跃动。丹妮莉丝匍匐在黑龙背脊上，紧紧抓住它身后的尖刺。

下一刻，卓耿跃出龙，展翅朝天空飞去。

饶是有过如此多次的飞行经历，丹妮莉丝还是觉得新奇。她驾驭着魔龙，在君临高空飞行。从上方俯瞰下去，君临的房屋更显错落，密集。君临注意到天空的异变，纷纷抬。一开始，他们发出惊恐的呼救声，四散逃亡。等发现卓耿对他们没有恶意后，又冲到街道，仰着瞻仰魔龙的英姿。

弥桑黛跑出龙，一眼便看到了在空中自由自在飞翔的卓耿，不觉微笑。有时候，弥桑黛也想拥有这样一条龙。只可惜，她不符合乘骑魔龙的条件。否则，丹妮莉丝或许真的会考虑让她成为三位龙骑士其中的一位。

弥桑黛正遐思着。

忽然，她看到卓耿朝着远处飞去。一开始，弥桑黛没有放在心上。但等卓耿越来越远，弥桑黛的心才陡然放空。就像断线纸鸢，令弥桑黛感觉若有所失。

王这是要去哪儿？

侍惊愕又恐惧地瞪大眼睛，看着魔龙化作一个黑点。片刻后，弥桑黛意识到，丹妮莉丝去的方向，是龙石岛。一阵恐惧撕裂弥桑黛眼前的影。

弥桑黛这才猛然想起，丹妮莉丝从未亲说过，她想要和北境和谈。

火把掉落。

顺着山坡朝下滚去。

明白了眼前一幕的弥桑黛陡然跪在地上，一阵猛烈的悲伤和恐惧攥住弥桑黛的心。她知道王的举动包含的意味。而她能做的，只是地垂下，默默地为王和弟弟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