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见摸得着的。

随着两军渐近，待前方军阵展开齐，玄甲军前阵便突然将速度拔高一截，擦着羽箭落点的尾突到阵前，而后生生的撞了进去。

冲在最前方的尉迟恭手中握的非是制式马槊，而是某赵王为其定制的纯铁长槊。其留结外侧满是尖锐倒刺，待到阵前，前者怒喝一声，便将被敌军推到外间的拒马挑飞，砸落阵中。

紧随其后的李世民长弓在手，羽箭不断出。敌阵中但凡有持盾阻拦或尝试结阵者，无不应声倒地。

这有点像是坦克与法师的组合，也使得这处箭毫无阻滞的捅进了敌军阵中。

“嘶，唐军的铁浮屠竟战力如此？”

中军旗下的陈智略看着彼时仰马翻的前军阵势，稍犹豫了一翻，便喝令两翼弓箭手上前，以羽箭迟滞骑兵冲锋，同时再令麾下在前方结阵相阻。

说白了，就是要拿堆。

此时的雨势已然很大了，超过百步之外的视野都开始起雾，数里外的关城更是只剩下一个朦胧的影子。

但也因此，尚以为战局还在掌控之中的陈智略，并没有注意到关城下那已近修罗场的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