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唔，是有这回事。”

李大德低瞧着儿子鼻孔边的小泡泡，犹豫着要不要给戳，表显得心不在焉。

无论是函谷还是井陉，都是名义上归属一方，实际全握在李唐手里的。只要李大德不点，所谓的封锁关隘就是个笑话。

“前朱粲上奏，言说今岁两淮旱，请中枢调拨粮赈灾。朕命民部去函复核，却言并无灾荒之事。今早朝，朕已诏散骑常侍段确南下安抚，看看那个朱粲搞什么鬼。”

像是随闲聊一般，老李的话题东一榔西一子的，毫无主题可言。可李大德却好似在其中听到了某种指向。

“你想对洛阳用兵？”

“就怕牵一发而动全身啊！”

李渊背过手去叹息一声，进而问道：“晋阳新城拟建的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