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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拖住敌方将领的脚步，而无论是生是死，他都具备这个能力。

“去查查，此是何，在李唐司何职衔！”

郓城北门，火光映天，血色暗稠。打马城的王伏宝在众将的簇拥下立身于左侧墙边，看着一个被步槊穿扔立身不倒的血色身影道。

“不用了！”

随着话音，身后一下马上前，仔细端详了一会儿，便摇叹道：“此乃是李唐上柱国、盩厔县公何潘仁！”

这一波随王伏宝进兵的有不少自宇文化及手下“反正”的前隋兵将官吏，双方打了这么久的道，认识何潘仁倒不稀奇。稀奇的是，闻听斩杀了李唐的开国县公，王伏宝不喜反忧，脸色瞬间就变得难看了许多。

他听过这个名字。

司竹举兵应义旗，威振关中娘子军。

他宁愿找个城池里里外外的屠上三遍，也不愿手上沾染这类的命。这不是矫，而是容易把路给走窄了。

“唉！倒是可惜了一条好汉！”

后者兴致缺缺，挥手叫来亲卫，命其找寻棺木，好生安葬。

此刻的他还不知道，他这路不是走窄了，而是走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