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一脚将踢了出去。

一捧血色飞溅而出，这一脚不知踢掉前者多少颗牙。然而后者表却并无半分在意，而是咬牙喝道：“死到临还敢嘴硬！若无苟且，你二鬼鬼祟祟的躲在你闺房之中作甚？既是族兄，又何不敢光明正大！”

“唔，妾身……其实是……”

仰躺在地上，不等说话，嘴角已是溢出一鲜血，声不可闻。

立在堂下的刘文起叹息一声，上前凑近了的嘴边，接着也不知听到了什么，忽而色变。

也不等说完，后者急忙上前几步，把那昏迷过去的男子翻了过来自怀中摸索。少顷，便取出一封书信来，对刘文静瞠目对视。

后者皱眉，抬手倏一拿过便愣在当场。

封信的封面之上，赫然写着“法主吾兄亲启”的字样。

嗯，众所周知，李密的小名就叫李法主。只是知道的不多，仅限于亲友之间，恰就包括了某纳言。

“呜呜……妾身……只是心忧族兄……想劝他回……怕被发觉，才瞒着……”

地上的已是哭了起来，显然还不知道李密已死的消息，只觉得委屈。但上首的两兄弟谁也没理会，只是相顾紧张。

特么的，这事儿可比小妾偷大多了，一不留神，全家都得跟着报销哇。

“兄长，此事……”

“此事不可声张！既已如此，不妨将错就错！”

刘文静抬手就把书信塞进了自己怀里，同时眼带杀意的瞥过地面身影，对另一边站立的管家招了招手：

“把带出城……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