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张陈旧的门神纸张重叠，耿青挽着袖拿上一杆叉毛的毛笔伸去碗里沾了沾，如同书生模样，笔尖稳稳落去纸张空白的一面。

老两看着儿子手臂飞快挥动，隐约听到‘唰唰’的声响，就见那笔尖好似游龙在走，鸾飘凤泊、春蚓秋蛇.......

好半晌，只听耿青擦了擦额，呼出一气，“完美！”

王金秋搀着丈夫伸长脖子从侧面望去一眼，那空白的年画背后，是歪歪扭扭的‘拆’字。

“有喜，儿子.....写的咋样？”

耿老汉抿着嘴唇，瞅了半晌，微微挺了挺背脊，点下。

“自然是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