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谈好不好?”
雷薄闻着酒香,早已经忍耐不住了,装模作样的冷哼一声,结果酒碗迫不及待的一
喝下去了。
陈珪有些鄙夷的看着雷薄迫不及待的样子,心中更是冷笑不已。
一个蠢货而已,还想和老夫斗,简直是做梦!
“来
,快给雷将军满上。”
雷薄也是喝出了感觉,一连喝了两碗酒,这才舒坦得长舒了一
气,放下酒碗,打了个酒嗝,冷冷的说道。
“陈珪,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陈珪叹了一
气,“雷将军,你一直以为是我在害你,但是你想想,我为什么要害你?”
雷薄冷哼一声,“为什么要害我,你心里比谁都清楚,非要我说出来吗?”
陈珪摇了摇
,“雷将军,我没有理由害你,你想想看,嫁
儿的事吕布,和老夫有什么关系?
既然没关系,又怎么会闹到我去刺杀你的地步?”
雷薄冷笑一声,又喝了一大
酒,“这就是你的解释?”
陈珪叹了一
气,“以后你我都在陛下的手下做事,所以我才想和你解释清楚,让你知道老夫并不是真正害你的
。”
雷薄转过
看着陈珪,皱眉问道,“如果你不是真正想害我的
,那你告诉我是谁?”
“吕布!”陈珪冷笑一声,“雷将军,老夫也是想了很久,才想明白,这件事
必定是吕布所作无疑。”
雷薄皱了皱眉
,“吕布为什么要这么做?”
陈珪叹了一
气,“因为吕布并不想把
儿嫁给太子殿下。”
听闻此言,雷薄冷哼一声,“你胡说。”
陈珪摇了摇
,“老夫没有胡说,雷将军你仔细想想,到现在为止,吕布把
儿送来了吗?”
雷薄皱了皱眉
,仔细想了想,“如果不是琅琊郡有事,吕布恐怕早就把
儿送来了。”
陈珪摆了摆手,“雷将军,你错了,就算琅琊郡没有事,吕布也会借故离开,他的目的就是不想把
儿送来,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听到这里,雷薄一愣,突然厉声喝道,“你说的是真的?”
陈珪苦笑着摇了摇
,“雷将军,你和我都被吕布骗了,他利用我阻止这桩婚事,看我没用了,又设计让你们把我带到淮南来。
说起来,你我都是吕布的受害者呀!”
雷薄双眼猛然瞪大,狠狠地瞪着陈珪,“既然你猜出是吕布所为,为什么不告诉陛下。”
陈珪苦笑着摊了摊手,“雷将军,如果我说出来,你认为陛下会相信吗?”
雷薄看着陈珪,良久后,忽然冷笑一声,“陛下既然不相信,我为什么会相信你?”
陈珪叹了一
气,“雷将军,在你们受到刺杀的时候,只听到有
说话,可是却并不知道具体是谁。
你想想看,有哪个
会笨到在敌
面前说出来真话?
我想在那种
况下,大多数都是会保持沉默,非到必要的时候,也只是打个手势而已,又怎么可能会大声说话呢,还恰好让你听见!
如果我猜的没错,那些
说不定早就知道你们二
躲在里面,故意说给你们听的。”
“故意说给我们听?”
听到这番话,雷薄眉
猛地皱了起来,在心中仔细思索当时的经过,良久后,眉
皱的越来越紧,心中开始有些相信陈珪的话了。
在当时那种
况下,确实不应该有
说话,难道他们说,真的是说给自己听的?
既然他想要让自己听到那些话,就是想要让自己相信那些话。
陈珪看到雷薄的脸色巨变,叹了一
气,缓缓说道,“雷将军,你现在相信老夫的话了吧?”
雷薄转过
看着陈珪,咬牙说道,“吕布就是为了不想把
儿嫁给太子殿下,所以设下了这个局,来蒙骗我们?”
陈珪点了点
,苦笑着说道,“顺便还让你们把我带走,想要借助陛下之手,铲除我们父子。”
说到这里,陈珪对着淮南的方向拱了拱手,感慨的说道,“都可以陛下英明神武,才没有相信吕布的话,否则,老夫真的要折损在这里了。”
听闻此言,雷薄突然怒吼一声,“吕布小儿,你竟然敢骗我?”
陈珪叹了一
气,“除了吕布小儿之外,还有那个王楷也不是好东西,说不定就是吕布小儿的帮凶。”
听到这句话,雷薄皱了皱眉
,“这件事
虽然可能是吕布小儿做的,可是和王从事有什么关系,他只是奉命行事,而且看样子他也不知道此事,你可千万不能错怪好
。”
陈珪摇了摇
,“雷将军,这只是老夫怀疑,虽然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以后再见面的时候,你们可千万要防备才行,万一再次中了他的道,后悔莫及呀!”
雷薄猛地站起身来,大声说道,“不行,我们要把这件事
告诉陛下,让他千万不能上了吕布小儿的当?”
陈珪苦笑着摆了摆手,“雷将军,还是算了吧,陛下不会相信你的话,难道你忘了,这次去借粮,吕布小儿可是送来了不少粮食,陛下怎么可能会相信你的话呢?”
听闻此言,雷薄一愣,“既然吕布小儿想要害我们,为什么还会送来粮食,难道我们错怪他了?”
陈珪皱眉看着雷薄,“雷将军,这就是吕布小儿的聪明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