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好怕的吧,毕竟你没做亏心事,你怕什么呀?”
说到这里,韩胤冷笑一声,“除非,你就是在撒谎,所以才不敢带上家
。”
一旁的杨弘看着陈珪花白的脑袋上,满身大汗,心中有些不忍,急忙来劝解。
“韩从事,我看还是算了,既然已经发过誓了,应该是真的。”
韩胤冷哼一声,“你不知道,陈珪有多狡猾,在徐州的时候,我和雷将军好悬被他害了。
当时如果不是吕奉先出现的及时,我们恐怕早就天
两隔了。”
陈珪一愣,急忙说道,“嗯,韩从事,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韩胤嘿嘿冷笑,“陈珪,如果不是你,难不成是吕奉先不成?”
陈珪反应过来,急忙点
,“没错,就是吕奉先做的。”
韩胤摆了摆手,“吕奉先先是害我,然后再来救我,难道你以为他闲的没事,来消遣我们吗?”
陈珪急忙摆手,“不是,他是想要嫁祸给我,让你以为是我做的,但其实是他做的。”
“胡说!”
陈珪话音刚落,还没等韩胤说话,雷薄已经怒吼一声,冲上前来,“陈珪,如果没有听到那些
的对话,我还真相信你了。
但是可惜啊,让我们无意中听到那些
的对话,我们这才知道这件事
是你做的。
如果你不提,我还差点忘了,既然你提起来了,那我们就好好算这一笔账。”
说到这里,雷薄转身对着袁术拱了拱手,“主公,陈珪想要暗算我和韩从事,这件事
决不能算完,求你给我们做主,严惩陈珪。”
陈珪见众
的目光都不善,心中更加慌张,转过身来看着袁术,急忙说道,“我没有,真的不是我做的,都是吕奉先做的,是他想要暗害于我。”
阎象皱了皱眉
,忽然开
说道,“主公,这件事
确实有些可疑,也不能排除是吕奉先做的。”
雷薄冷哼一声,“阎主簿,我们都已经听到那些
对话了,难道这还有假吗?”
阎象试探着问道,“会不会是他们故意说出来让你们听的呢?”
雷薄摆了摆手,“不可能,他们又不知道房间里有
,为什么要故意说?”
韩胤也反应过来,“对啊,当时我们躲起来了,他们看不到我们,所以才说出来陈珪的名字,绝不会有错。”
听到二
所言,阎象还想要再说,袁术忽然冷哼一声,“陈珪,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
陈珪吓的脸色一变,连连拱手,“这件事
和我没关系,请主公明察。”
韩胤冷哼一声,“我看是想要蒙骗主公,还说什么明察,真是可笑的很。”
袁术再也忍不住了,一拍案几,“陈珪,刚才让你发誓,你不敢,现在又多出来这么多问题,你说该怎么办?”
韩胤突然拱手说道,“主公,陈珪既然说这次是吕奉先耍诈,我看不如就派他前去徐州,打探一下此事的真假?”
听闻此言,雷薄立刻会意,上前拱手说道,“如果陈珪能将此事办好,以前的事
一笔勾销,我们不会再追究了。”
听到二
的话,陈珪立刻汗如雨下,一颗心却冰凉,仿佛坠
了千年冰窖中一般,寒冷刺骨。
如果自己就这样回去,吕奉先会怎么对待自己?
这个问题是什么答案,陈珪连想都不敢想。
袁术却听得大为有趣,仰天哈哈大笑,“既然如此,陈珪听令,我命你以前去徐州打探,看看此次吕奉先到底心意如何?”
说到这里,袁术语气放缓,“如果此事办好了,以前的事
一笔勾销,绝不会再追究。”
陈珪刚想要拒绝,却猛然心中一动,急忙拱手说道,“主公,老夫已经年迈,就算去徐州,也需要有
伺候才行。”
说到这里,陈珪
地做了一揖,“恳请主公能够允许,让我儿元龙能够伺候我左右?”
听闻此言,袁术眉
不由皱了起来,正要说话,韩胤忽然冷哼一声,“陈珪,我看你去徐州不是想为主公办事,而是想要趁机逃跑吧?”
陈珪说
心事,急忙拱手辩解,“不会,绝对不会,虽然老夫带走了元龙,但是还有家
在此,老夫怎么会跑呢?”
韩胤见陈珪目光闪烁,哪里肯信他的话,“陈珪,如果你想去徐州替主公办事,那就不能带家
,只能你独自一
前往。”
听闻此言,陈珪心中有些犹豫。
他原本就是想带着大儿子逃跑,如果被袁术发现了,就算其余的家
不要了,至少还有大儿子。
可是如果连大儿子都不带了,出了意外,那可怎么办?
万一,袁术一怒之下灭了自己全家,他自己岂不是成了孤家寡
?
韩胤见陈珪额
冒汗,满脸紧张,忍不住冷哼一声,“陈珪,你以为你的小心思,能够瞒得过我吗?
我告诉你,你想要逃走,休想!”
面对不停质问的韩胤,陈珪心一横,暗暗咬牙,大声说道。
“韩从事,既然你说不让带
,老夫不带就是了,你不必怀疑我。”
雷薄忽然开
说道,“既然想去徐州,那很好,不如让末将保护,路上也更稳妥一些,你们说是不是?”
韩胤大喜,急忙附和,“没错,只要雷将军一起前往,这件事
就稳妥了。”
陈珪却脸色一变,急忙摆手,“只是一庄小事,不必麻烦雷将军了。”
袁术忽然开
说道,“既然如此,雷薄你带300 步兵和陈珪一起前去徐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