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去问陈珪这个老东西吧?”
吕布摆了摆手,“大家不要说了,我派
去请沛相前来对质,一定会打消你们的误会。”
没多久,在家里睡得正香的陈珪,便被
请了过来。
王楷急忙上前问道,“沛相,你快解释啊,这些刺客不是你派来的。”
“刺客?”陈珪一脸疑惑,“什么刺客,我怎么不知道?”
韩胤冷笑一声,“陈珪,既然敢做,为什么不敢当?”
陈珪摇了摇
,“韩从事,老夫不知道你说什么?”
吕布摆了摆手,“韩从事,沛相从来不撒谎,他只要说不是,就肯定不是,看来是你误会了。”
韩胤想起刚才的危险,怒吼一声,“陈珪,你敢不承认?”
陈珪再次摇
,“老夫又没有做过,为什么要承认?”
韩胤咬牙说道,“装的倒挺像,但可惜啊,如果不是我听到他们说话,还真的会被你骗过去。”
“说话?”
陈珪吃了一惊,“韩从事,他们说什么了?”
见到陈珪惊慌的模样,韩胤立刻仰天大笑,“怎么样,害怕了吧?”
陈珪正要回答,雷薄忽然冷笑一声,“陈珪,废话少说,我给你送去的信看了吧?”
听闻此言,陈珪脸色一变,“雷将军,信件倒是看过了,只不过,老夫身体不适,无法应允。”
雷薄嘿嘿冷笑,“就连我家主公的邀请,你也敢不答应吗?”
陈珪急忙摆了摆手,强笑着说道,“雷将军,不是不答应,而是身体有碍,实在没办法去啊。”
听闻此言,王楷忽然感慨的叹了一
气,“还是年轻好啊,大公子的腿断了,还能让
抬着千里迢迢去许都,这
毅力,实在是让
佩服。”
雷薄目光一亮,“陈珪,既然你身体不舒服,那好,我派
抬你去,这样总没有问题了吧?”
陈珪被吓得浑身一颤,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仿佛雷薄现在就要把他带走一样。
“雷将军,老夫的身体真的不是,还请原谅,等到以后,老夫身体好了,一定去淮南一趟。”
雷薄摇了摇
,转
对着吕布拱了拱手,“温侯,我叫主公对陈珪才学仰望已久,所以想邀请过去攀谈,希望你能应允。”
听闻此言,吕布一拍手,笑着说道,“真没想到,沛相竟然有如此名气,实在让
羡慕。
这等好事,本侯自然答应,也可以表示我们两方的善意。”
听到吕布的回答,陈珪一呆,猛然间反应过来,大吼一声。
“不行,我不去淮南。”
吕布一脸疑惑不解,“沛相,袁公四世三公,家世显赫,是多少
想见都见不到的
物。
现在袁公请你去淮南一叙,不知道羡慕多少
呢,他怎么能推辞呢?”
王楷也满脸羡慕的说道,“沛相,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如果你担心路上安全,温侯可以派一队兵马保护,肯定能安全送达。”
说到这里,王楷转身对着吕布拱了拱手,笑着问道,“温侯,沛相出行,你不会连这点兵马也不舍得派吧?”
吕布大笑着摆了摆手,“文行,你只管放心,我一定会派兵马保护,绝不会让沛相有一点闪失。”
陈珪已经被二
的话气的脸色铁青,怒吼一声,“我说过不去,你们别强迫我。”
雷薄嘿嘿冷笑,“陈珪,温侯都已经答应了,难道你还想拒绝吗?”
陈珪还想要辩解,就在这时,廖化从门外匆匆跑了进来,“温侯,军营里有大事,你快过去看看吧!”
吕布一愣,随即满脸歉意的对着雷薄和韩胤说道,“二位,军营有事,实在不能奉陪,告辞。”
“等一下!”
陈珪看着雷薄不善的眼神,心中惊慌,想要喊住吕布。
但吕布走的太快,没等他话音落下,已经快步走出了房间。
陈珪吓得额
上满是冷汗,猛然间想起王楷,仿佛抓住救命稻
一般,转
正要说话。
却忽然发现,房间里不但吕布不见了,就连王楷也消失了。
“王从事,你去哪里了?”
雷薄冷哼一声,“陈珪,你就别喊了,王从事已经和温侯一起去军营了,我们还是赶快准备一下,动身去淮南吧?”
“不!”
陈珪吓的脸色一变,急忙向后退,却被雷薄一把拉住了。
“想跑,没那么容易!”
韩胤也走过来嘿嘿冷笑,“陈珪,你屡次坏我好事,嘿嘿,等到了淮南,看我怎么感激你。”
看着二
一脸的冷笑,陈珪吓得浑身冰凉,勉强定了定神,“王从事,雷将军,就算去淮南,要让老夫回去准备一下啊。
你们先在这里稍后,老夫去去便回。”
说完话后,陈珪拱了拱手,忙不迭的想要溜走。
但可惜的是,雷薄双眼瞪得和铜铃一般,怎么可能逃得掉。
雷薄一把抓住想要逃走的陈珪,“想准备什么,我会派
去你的府中取回来。”
说到这里,雷薄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陈珪回答自己的话,便嘿嘿冷笑一阵,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至于你,嘿嘿,我看还是留下来陪我们喝酒吧。
等到天一亮,我们就动身启程,赶回淮南。”
“不!”
陈珪想要挣脱雷薄拉扯的手,但他一个老
子,怎么可能和雷薄这个壮汉比力气。
“放开我,我不会走的,哎呀,你捏疼我了!”
馆驿传来了陈珪惨叫声,哀求声,痛哭声……。
……
“哈哈!”
吕布随着廖化走出馆驿,来到无
处,心中实在爽快,忍不住仰天大笑。
刚笑了两声,王楷的笑声也从身后传来。
“哈哈,陈珪这次去了淮南,再想要回来,恐怕是不容易了,哈哈!”